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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※法國「梅迪西文學大獎」得主最動人的父子情感之作!
※《父後七日》作者,劉梓潔 專文推薦!

※「這是一本安靜且乾淨的小說。通常我們會以為這樣節制的手法寫出來的小說,必定冷峻孤絕,但《最後一場雪》不是,它甚至很溫暖。因為,一字一句讀下來,你會知道,那些沒說出口的,是因為更深的不忍、羈絆、眷戀及溫柔。」──劉梓潔,《父後七日》原著作者&電影編劇

「雨貝.曼葛利的文字是如此乾淨、優美,字字句句精準地劃進我們的心扉,這部關於父子情感的小說,毫不煽情,卻絕對感人,讀後必然令你難忘。」──法國《電視週刊》雜誌

出版日: 2010/11/25

 

[書摘與心得]

       一如這本書的封面給人的感覺。本書敘述的故事聽起來好像該是哀傷或是心情沉重的,但是讀了之後完全不會有沉重的感覺!


    「這是一本安靜且乾淨的小說。通常我們會以為這樣節制的手法寫出來的小說,必定冷峻孤絕,但《最後一場雪》不是,它甚至很溫暖。因為,一字一句讀下來,你會知道,那些沒說出口的,是因為更深的不忍、羈絆、眷戀及溫柔。」,一開始我看著這段文字,實在很難想像那些所描述的感覺。


    「『雖然我還不知道要怎麼做,但是,我會永遠在你身旁。』爸爸這麼對我說的那一天,天空正下著雪,那是我們的最後一場雪……」,這樣的故事,能怎麼樣讀出「安靜、乾淨且溫暖」的感覺。然而,在我讀了這本書後,我確實感受到了那些感覺。我第一次有這種感受。


     生病躺在床上的爸爸、兒子每日說給爸爸聽的故事、佩西亞路人行道的迪卡索與籠子裡的鳶、養老院‧‧‧故事大概圍繞在這幾個地方,卻一點也不單調。會讓人一直期待之後還會發生甚麼事。


     我很喜歡本書後段的描寫,時間的推移、心情的變化、景色的轉換描寫得很細緻而深刻。對於很多事件沒有詳加描述引起了閱讀的好奇、增添了文章的趣味。


不論是書的排版或是文字內容,都給人一種平靜且乾淨的感覺,讓情感的表現變的細緻!

這本書給我很不一樣的閱讀感受!希望你也會喜歡 =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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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官方版內容簡介]

「雖然我還不知道要怎麼做,但是,我會永遠在你身旁。」
  爸爸這麼對我說的那一天,天空正下著雪,
  那是我們的最後一場雪……

  那 一年,是多雪的一年。爸爸躺在床上很久了,也不再出門了。他和外界唯一的聯繫,是我帶回來的一則又一則的故事:有的是我編的,有的是真實的事。

   就像我想買一隻鳶給他,那也是千真萬確的事。

  但是我沒錢。我的工作是陪養老院的老人散步,光靠這份收入,始終存不到足夠的錢買那隻 鳶,直到有一天,我替養老院解決了兩窩剛出生的小貓,得到了一筆錢。

  就從那時開始,我意識到了某些恐懼,關於死亡、關於我們不想面對的 那些事,但我更害怕想起那兩窩的小貓,害怕來不及在那隻鳶凍死之前買下牠,最重要的是,我買鳶的錢也還是不夠……

  為了爸爸,為了我們所 剩不多的時日,我願意再次違背自己。然而,這次他們交給我的,卻是另一隻生命已近盡頭的老狗……

本書特色

   ※法國「梅迪西文學大獎」得主最動人的父子情感之作!
  ※《父後七日》作者,劉梓潔 專文推薦!
  ※作者擅長描寫父子關係,在刻劃 入微的情感描繪中,卻完全不見張揚的煽動性,而是一種更內斂、節制,喚起讀者最深沉感動的書寫魅力。

 

[名人推薦]

國內&國際評論推薦

   ※「這是一本安靜且乾淨的小說。通常我們會以為這樣節制的手法寫出來的小說,必定冷峻孤絕,但《最後一場雪》不是,它甚至很溫暖。因為,一字一句讀下 來,你會知道,那些沒說出口的,是因為更深的不忍、羈絆、眷戀及溫柔。」

劉梓潔,《父後七 日》原著作者&電影編劇

  「雨貝.曼葛利的文字是如此乾淨、優美,字字句句精準地劃進我們的心扉,這部關於父子情感的 小說,毫不煽情,卻絕對感人,讀後必然令你難忘。」

 

法國《電視週刊》雜誌

[書籍資訊]

叢書系列:Island
規格:平裝 / 176頁 / 20.8*14.8 cm / 普級 / 單色印刷 / 初版
出版地:台灣

 

[內容試讀]

1
有一年,我想要買下一隻鳶。那年,是多雪的一年。

當迪卡索將這隻鳶也擺上了佩西亞路的人行道,與二手汽車零件、收音機以及床頭燈,同樣成了販售的物品──自那一天起,我便心心念念地想要擁有這隻 鳶。在這之前,我從來就不曾如此急切地想要擁有一樣東西。

當晚,從養老院結束工作的返家路上,我問迪卡索是否可以先付訂金,我實在擔心別人比我早一步買走這隻鳶。他拒絕了,說他不想要收我的訂金,因為說 不定哪一天我不想買了,還回頭討這筆錢。我對他說,絕對不會有那麼一天,但他又再次表示自己不想收訂金。他坐在其中一張出售的扶手椅上,繼續專心地瞧著路 上的一切動靜。我從迪卡索擺放二手商品的人行道上走開,穿過了馬路,離開了佩西亞路。

在這之後的每一晚,當我從養老院返家的路上,總會到佩西亞路確認那隻鳶是否還好端端地在籠子裡。

過了幾個星期,我終於能夠說服自己,沒有人會在我之前買走這隻鳶。大家寧願買收音機或是汽車零件,而不會是這隻鳶。

偶爾,當我才剛繞進佩西亞路,迪卡索正收聽的歌曲,便從其中一台收音機播送進了我的耳裡。他將這台收音機擺在漆成白色的桌子上面,電源插在從他二 樓住處窗戶垂吊下的插座上,而鳥籠就放在收音機旁邊。我真不喜歡這個樣子。我不知道一隻鳶聽了收音機播放出來的東西,還能不能將失去自由之前,眼前所見、 身體所感的一切記憶,久久地留在心頭。

我尤其擔心的是,聽了迪卡索偏好的愛情歌曲,鳶兒將要忘了懸崖峭壁,忘了在原野上空的翱翔。

有一晚,我問爸爸,要是他在我這個年紀的話,會選擇買收音機或是一隻鳶?他回答:
「當然是收音機了。」

我說,真可惜,因為從幾個星期以來,我就很想要買下一隻鳶。爸爸聽了很是驚訝。他沉默了一會兒,而後要我描述那隻鳶。在床頭燈微弱的光線之中,我 開始說。我記不得用了多少時間、哪些字詞讓他能夠在腦海中,勾勒出這隻鳶的模樣。我唯一只記得,到最後,爸爸告訴我,他已經不知道是該選擇收音機,還是一 隻鳶了。他大力地稱讚我,說我描述那隻鳶的方式很棒。我心裡於是明白,他應該還是會選擇收音機。

 

2
自從迪卡索不願意讓我先付訂金,我便認為他瞧不起我,也就不敢問他關於那隻鳶的事情了。不過這真的很可惜,因為我想認識捕獵到這隻鳶的人。我很好 奇他是如何捕獵到這隻鳶,而過程中遭遇了什麼樣的困難。還有,當他埋伏守候著鳶兒的時候,心裡面想的是什麼。我雖然還不是這隻鳶的主人,可是,我卻已經因 為對這隻鳶被捕獵的過程一無所悉而感到失落。我也知道,當我擁有這隻鳶的那一天,這份失落感將會更為強烈。

有一晚,當我從養老院回家的途中,遠遠看見了人行道上有個男人,正站在迪卡索的扶手椅前。在那一瞬間,我立刻確信他就是獵捕鳶兒的人。一定是因為 我從早上便一直想著這件事,而且遠遠看上去,那個人的身形分明就是捕鳶人所會擁有的身形。我慢慢地走上了佩西亞路,但還沒來得及到迪卡索那裡,男人便如我 所預期地離開了。我在後頭跟著他。

我走在他身後約莫十幾公尺遠。在今晚之前,我從來沒見過任何一個捕鳶人像他如此神態自若地走在夜風之中。這令我不禁全身緊張了起來。到了亞夏勾 路,他停在飲水台前,拿水潑了潑頸子。我也跟著停下腳步,看他用雙手捧起水喝。接著,他邁開腳步繼續前行,但我卻站在原地,目送他的身影遠去。然後我又返 回佩西亞路,去看那隻鳶。

當我回到家時,天色已經暗了,讓媽媽很是擔心。我告訴她,養老院裡的老人想看夕陽,所以我陪著他們一起看。我計算了下午的總收入,將其中的一半交 給媽媽,然後和她一起吃晚餐。飯後,我去了爸爸房間。我告訴他,下午遇見了捕獵到那隻鳶的人。他問我,跟那人說話了沒有。我點亮了他的床頭燈,回答說,我 們在亞夏勾路上的飲水台前說過話了。我還額外添加了一些內容,像是和那人一同喝水,以及聽他敘述如何捕獵到鳶兒。沒想到爸爸要我如實地重述一次。我只得立 刻編出在湖區捉獲鳶兒的經過。而這整個情節其實在我腦裡已經幻想過無數次了,因此字字句句根本無須假以思索,便脫口而出。爸爸閉著眼聽著,突然睜開眼問 我:「他真的說了這些嗎?」

我回答:「一字一句都是他告訴我的。」

我繼續講述著捕獵鳶兒的情節。在某個時刻,他對我說很喜歡這個故事,我於是逐漸增加了細節刻畫。只不過,我故事還沒說完,他就已經睡著了。雖然如 此,我還是繼續說著。因為我自己也很喜歡這個故事。我按熄了燈。一片暗黑之中,我站在床頭燈前等了好一會兒,才出了房間。是這樣的,有時候我們才剛熄了 燈,爸爸卻醒來了。當他發現自己置身於黑暗,便會開始恐慌,有時候甚至害怕到無法再入睡。他曾經告訴我,夢見過自己口中的牙全掉了,一顆一顆落掉的牙齒, 毫無生氣地堆疊在掌心中。於是我知道,他一定是夢見了相同的夢境。我時常默默地思索著這個夢,然後攤開手,以為也許會在手心裡看見掉了的牙齒。我是看到 了,但是卻一點兒也不感到害怕。因為我仍然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牙齒還好端端地在嘴巴裡。事實上,我也很難想像手心裡掉落的牙齒是自己的。對我爸爸來說,可怕 的地方就在於,在夢裡,他根本感覺不到自己的牙齒還在。已經有好長的一段時間,他不跟我們一起吃飯。我們一家人的生活花費,都是靠著他的退休金,以及我陪 老人在養老院公園散步的一半收入。

隔天,爸爸問我關於亞夏勾路飲水台的事。他想知道,我是否觀察了飲水台的外觀。我回答說,因為專心聽著捕獵鳶兒的經過,根本沒有多餘心思注意飲水 台。他對我說:
「就像我,當我聽著你講捕獵鳶兒的故事時,也沒有想到這個飲水台。但是今天一早我記起了飲水台的水池上頭,刻有一隻鳥兒,而水便是從鳥的嘴巴裡流 出來的。」

我問他,那是不是一隻鳶。他說:
「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問我。我也有想到這個問題,但我不確定那是不是一隻鳶。」

我要他試著好好地回想。他坦承,據他當下的記憶所及,那的確不是一隻鳶。他說,飲水台的外型是隻鳥兒,實在是太奇怪了。我也如此認為。於是我們不 再提這個飲水台。

他神情疲倦地轉頭朝向窗戶。在床頭燈的光影之下,他的雙頰顯得凹陷許多。他一隻手在被窩裡,另一隻手則撐著自己的頸背。我問他要不要我關上燈,他 仍舊雙眼注視著窗子。百葉窗的葉片與葉片之間,正透著一片紅。他問我:「你剛說什麼?」

我回答:「沒什麼。」
我站起身子,往窗邊走。我想知道,要是從近處看,葉片之間還會不會有剛才的那片紅。的確是有的。我又回到了床邊。爸爸要我端水給他。我去倒水。為 了讓水能夠快點變涼,我打開水龍頭之後,就讓水久久地流著。

 

3
天氣很好,所以在養老院的工作接連不斷。這樣的天氣給了那些老人想要在公園散步的心情。夏天讓他們感覺身心舒暢。他們或是披掛著五顏六色的披肩, 或是戴著老式的帽子,嘴裡笑著,雙腿比冬天時更有力,付給我的錢也比天氣不好時還來得多。我的工作就是挽著他們的手臂,陪他們在養老院公園裡頭散步。我們 走進了公園深處,繞著看著那些大樹一次、或是好幾次,然後再回到長椅處。我扶著他們坐下,而他們會在這個時候付我錢。我並沒有訂下收費標準,所以他們都是 憑著心意給我錢。偶爾,有人將錢包留在養老院的房間裡,忘了帶下來,他們會向我道歉,我也總是說沒關係。有時候,他們會記得在隔天把錢給我,有的時候則不 會。不過,不管他們是不是當下付錢,我隨後都會回到門房柏格曼的家。他那小小的房子就位於養老院的入口處。我坐著,從窗戶注意著長椅上的動靜。公園內一張 張長椅圍繞著圓形小花圃,那裡栽滿了開著花朵的小灌木與衛矛。坐在長椅上的老人知道我人在哪兒。當他們想要散步時,只須往我的方向看過來,對我招個手就行 了。

我和柏格曼相處愉快。我很感謝他讓我進屋去等那些老人喚我。柏格曼是個沉默溫和的人,他也很喜歡我的陪伴。每到下午三點左右,他總會煮咖啡。我們 兩人不怎麼交談,就這樣看著窗外風景,喝著咖啡。有一次,他建議我學習公園內樹木的名稱,瞭解樹齡與花期。他說,如此一來,每當我挽著老人經過樹下,便可 以當場來個解說。他認為這一定很討那些老人歡心,然後會付給我更多錢。我說,這主意不錯。可是我從沒有付諸實行。我有時候會買盒咖啡粉送給柏格曼。他總會 說我不該破費的,而我則是這麼回答他:「先生,我可是每天都喝你的咖啡呢。」

養老院公園裡頭的老人,儘管我個個都很喜歡,不過散步費給得比較高的人,我還是不自由主地喜歡他們多一點。這些老人總是有許多故事可以告訴我,而 有些聽起來真的挺有趣。

比如隱身樹木間的松鼠突然出現於眼前之時,我手挽著的老太太或老先生便會憶起久遠以前,曾經見到松鼠的某一日。就連平日散步時也不怎麼開口的陰鬱 老人,也會在看見松鼠的剎那,雙眼發亮。我相信,當下在他們的心裡,一個關於松鼠的遙遠故事正開展著……

在散步的時候,偶爾會與幾個老人錯身而過。他們姿態高雅地獨行,步伐看起來就像是在礫石路面上緩慢滑行。他們擁有強健的雙膝能夠獨立行走,此時並 不需要我,但他們心裡其實和我一樣明白,終有一天自己也會需要讓我挽著臂膀。當夕陽西垂,夜幕即將升起,所有的老人回到了養老院時,柏格曼也關上小房子的 門,闔起了養老院大門。他接著到養老院廚房幫忙準備住院老人的晚餐,我則是走往回家的路。

現在,我每天傍晚離開養老院後,總會花上十幾分鐘繞到佩西亞路去。這段路程剛好可以讓我計算一天的總收入,以及買下那隻鳶的差額。時值夏季,好天 氣的日子讓我有錢賺,可是距離能夠買下那隻鳶的數目還是差遠了。迪卡索給那隻鳶以及籠子的定價實在太高,除非夏季能夠儘可能地延長,而且接連而來的秋季氣 候也能乾爽溫熱。

我思索著關於秋天以及錢的事情,走到了佩西亞路。此時夕陽已經落到屋瓦上方,路上滿是返家的行人。迪卡索坐在扶手椅上,看著人來人往,沒注意我來 到他的身旁。我趨前走近了鳥籠而後蹲下。那隻鳶仍然一動也不動。此時我很想將手伸進籠子裡摸摸牠,不過我還是不敢。我只是讓自己儘可能地貼近牠。我的膝蓋 碰觸了鳥籠,原本靜止的鳶兒拍動了翅膀。大抵是這隻鳶已經熟悉了我的氣味,因此一嗅出我的氣味,便激動了起來。

此時夕陽已經落在街道遠遠的另一頭,鳥籠的影子罩住了我。迪卡索從扶手椅上起身,準備打開收音機,也在此時,他才看見我。我想,他應該沒料到我會 出現在鳶兒的影子之中。他轉動著調頻鈕,問我在做什麼。我回答說,是要讓這隻鳶習慣我的存在。這個回答,又是大大地出乎他的意料。他一語不發,調好了頻 道,便坐回出售中的二手扶手椅。

人行道上,行人一直來來往往,卻沒有什麼人對這隻鳶有興趣。我倚著鳥籠,稍微動一動膝蓋。

當我回到家的時候,媽媽正開始準備晚餐。我將錢放在桌上,飯還沒吃就先去看爸爸。爸爸要我再說一次捕鳶兒的故事。於是我照著第一次的內容,毫無任 何的增添與刪減,原原本本地重述了一次。

之後,爸爸便經常要我說這個故事,以至於如今我偶爾會有一種感覺,以為自己那一晚在飲水台前,真的親耳聽了這個故事。那是一種奇異的感覺,彷彿我 對爸爸說的,是一個真實故事的影子,或者是倒影──總之,就大概是類似這樣的東西。我時常想著這件事。當時的我,就算是口說的故事內容忠於第一個版本,也 時時小心翼翼地避開了故事場景的細節,畢竟我知道爸爸對湖區一帶十分熟悉。他之前在鐵路工廠工作,之後還會回到那裡釣魚與打獵,可是直到現在,我仍不能確 定當時的爸爸,是否真的相信了這個故事?

說不定哪一天,我會再到亞夏勾路的飲水台前,看看雕刻的到底是隻什麼樣的鳥兒。雖然與捕鳶兒的故事情節無關,但這又有何妨?

 

4
柏格曼有個姊姊。在接近夏末的某一天,她帶著一窩想擺脫掉的小貓咪去見他。當時我正在柏格曼家注意著外頭的公園長椅。她沒注意到我在場。我聽見她 對柏格曼所說的話,而柏格曼回答她,會幫忙解決掉這些小貓咪。當她離開了之後,柏格曼便繞著桌子心慌意亂地踱起步來。他知道我什麼都聽見了,所以投給我一 個看起來頗為悲慘的苦笑。此時是我們平常喝咖啡的時間,但是我們並沒有想起這回事。溫和的柏格曼坐在椅子上,看著桌上的紙箱。他將雙手伸進夾著的雙腿間, 輕輕地前後搖擺著身體。椅子發出咿呀的聲音。我回過頭看著長椅,不一會兒便有人喚我散步。當我再回到柏格曼家的時候,柏格曼仍舊坐在椅子上看著那個紙箱, 不過已經不搖晃身子了。他看著那個紙箱的神情,彷彿裡頭的小貓咪已經死了。他的眼神讓我覺得不大舒服,於是我走到了窗邊,將注意力放回繞著圓形花圃的長 椅。柏格曼冷不防地開口問我,要多少錢才願意殺掉這些小貓咪。我轉頭看著他,對他說自己從沒有殺過貓,也不會收下他的錢。雖然那只不過是貓咪而已,可是柏 格曼自從他的姊姊將紙箱留在桌子上之後,他的心似乎都碎了,並且開始與某種神祕又恐怖的東西進行奮戰。他直視著我,眼中滿是絕望。我又轉過頭看著窗外,等 了一會兒才猛然開口說,自己願意做這件事。他告訴我:

「我會付你錢。」

我沒有反對。他提議給我一筆錢,我仍是不發一語。我在心頭快速地計算了一下,那筆金額相當於在好天氣裡帶老人散步好幾回。我離開了窗邊,朝桌子走 去。柏格曼站起身,問我要怎麼做。我心裡其實已經知道該怎麼做。因為從柏格曼的姊姊一離開,我便開始研究這個問題,以至於回答像是脫口而出:

「我會把這些貓咪淹死。」

他說了什麼,但是我聽不見。接著,他問我需要些什麼。我將需要的東西告訴他。他指著房間後頭的雜物堆,而後把剛才坐著的椅子擺好便出門了。我看了 那堆雜物,找到了一個水桶和一個裝四季豆的布袋。

接著,一切進展得很快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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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一場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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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法國「梅迪西文學大獎」得主最動人的父子情感之作!
※《父後七日》作者,劉梓潔 專文推薦!

※「這是一本安靜且乾淨的小說。通常我們會以為這樣節制的手法寫出來的小說,必定冷峻孤絕,但《最後一場雪》不是,它甚至很溫暖。因為,一字一句讀下來,你會知道,那些沒說出口的,是因為更深的不忍、羈絆、眷戀及溫柔。」──劉梓潔,《父後七日》原著作者&電影編劇

「雨貝.曼葛利的文字是如此乾淨、優美,字字句句精準地劃進我們的心扉,這部關於父子情感的小說,毫不煽情,卻絕對感人,讀後必然令你難忘。」──法國《電視週刊》雜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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